專業性剝削
2008-9-852 歲 的 趙 憲 暢 外 表 成 熟 穩 重 ， 教 學 作 風 深 得 學 生 愛 戴 ， 旅 行 時 喜 歡 和 學 生 一 起 燒 烤 打 成 一 片 ， 萬 料 不 到 他 的 教 學 生 涯 就 此 蒙 污 畫 上 句 號 。
為 人 師 表 ， 職 責 是 教 好 學 生 。但 五 十 二 歲 的 已 婚 小 學 教 師 趙 憲 暢 ， 口 口 聲 聲 說 痛 錫 學 生 ， 暗 中 竟 三 度 將 十 歲 女 生帶 到 時 鐘 酒 店 開 房 ， 發 生 不 倫 的 肉 體 關 係 。原 本 一 手 將 性 格 反 叛 的 女 生 誘 到 正 途 ， 卻 同 時 將 她 推 進 另 一 個 深 坑 。淫 獸 班 主 任 滿 以 為 契 父 契 女 關 係 可 以 胡 混 過 關 ， 但 校 內 的 學 生 原 來 早 已 看 穿 兩 人 的 曖 昧 關 係 。 兩 年 來 趙 憲 暢 色 迷 心 竅 ， 直 至 警 察 到 酒 店 查 牌 撞 破 這 件 駭 人 聽 聞 的 醜 事，他 才 聲 淚 俱 下 的 自 稱 醒 悟 過 來 。做 了 三 十 年 教 師 ， 因 把 持 不 住 性 慾 ， 妻 離 子 散 之 餘 ， 亦 傷 透 一 眾 敬 愛 他 的 學 生 的 心。外 表 老 實 的 趙 憲 暢 ， 帶 點 駝 背 ， 曾 為 此 做 手 術 ， 舊 生 背 後 叫 他 做 「 駝 背 趙 」 。 他 承認 三 項 與 十 三 歲 以 下 女 童 非 法 性 交 罪 ， 還 柙 至 本 月 十 二 日 判 刑 。
「 佢 平 時 好 嚴 肅 ， 點 知 佢 咁 變 態 ， 真 係 禽 獸 都 不 如 ！ 」 今 年 升 中 一 的 阿 美 ， 她 的 母親 一 提 起 趙 憲 暢 就 怒 火 中 燒 ， 但慶 幸 女 兒 剛 畢 業 ， 離 開 這 間 是 非 學 校 。
涉 案 的 小 學在 荃 灣 區 內 屬 幾 十 年 老 牌 小 學 ，過 去 幾 年 也 有 曾 在 該 校 就 讀 的 學 生 ， 在 會 考 考 獲 十優 。本 年 初 ， 趙 憲 暢 與 小 芬 就 在 藝 園 別 墅 一 號 房 間 開 殘 舊 賓 館 開 房趙 憲 暢 幫 襯 的 廉 價 時 鐘 酒 店 就 在 學 校 附 近 ， 只 是 兩 小 時 一 百 元 有 找 ， 雖 然 一 陣 霉 味兼 有 四 圍 行 ， 但 勝 在 有 鹹 碟 供 應 ， 兼 且 平 日 手 續 寬 鬆 ， 職 員 不 會 查 客 人 身 份 證 ， 因此 他 帶 十 歲 的 小 芬 （ 化 名 ） 開 房 ， 也 不 會 有 人 干 涉 。荃灣 特 別 職 務 隊 探 員 在 今 年 一 月 十 六 日 七 時 多 ， 到 眾 安 街 二 樓 藝 園 別 墅 進 行 例 行 巡查， 怎 料 甫 開 始 查 房 ， 情 景 令 人 震 驚 ！ 探 員 拍 門 示 意 查 身 份 證 ， 兩 分 鐘 後 ， 房 內 的客人 開 門 ， 探 員 發 現 應 門 的 客 人 是 五 十 歲 阿 叔 ， 但 床 上 的 女 孩 一 臉 稚 氣 ， 探 員 即 覺 事 有 蹊 蹺 。應 門 的 男 人 便 是 趙 憲 暢 ， 他 向 探 員 交 出 身 份 證 ， 但 女 童 沒 帶 身 份 證， 探 員 見 她 年 紀 很 小 ， 便 帶 她 到 另 一 房 間 分 開 查 問 。 趙 當 時 已 知 無 法 隱 瞞 ， 唯 有 向 警 員 透 露 女 童 叫 小 芬 ， 只 約 十 二 歲 ， 自 己 是 小 芬 的 老 師 ， 並 頭 耷 耷 承 認 兩 人 曾 在 房內 性 交 ： 「 我 知個 女 仔 好 細 個 ， 得 十 二 、 三 歲 。 我 都 係 一 時 把 持 唔 住 先 同 佢 做 愛 。」探 員 再 三 盤 問 下 ， 眼 前 外 表 老 實 的 趙 憲 暢 進 一 步 承 認 ， 他 早 在 一 年 前 便 跟 阿 芬 發 生關 係 ， 當 時 阿 芬 只 得 十 歲 ， 從 沒 性 經 驗 ， 他 奪 去 了 她 的 貞 操 ， 三 次 性 交 ，都 是 在 體 外 射 精 ， 每 次 都 沒 使 用 安 全 套 ！
趙 的 獸 行 曝 光 ， 可 說 令 不 少 人 大 跌 眼 鏡 。 在 教 育 界 打 滾 了 三 十 年 的 趙 ， 七 七 年 畢 業於 教 育 學 院 ， 先 後 教 過 八 間 小 學 ，任 教 科 目 包 括 中 、 英 文 、 美 術 、 體 育 等 ， 後 來 在 九 七 年 更 在 浸 會 大 學 報 讀 特 殊 教 育 科 教 育 文 憑 。 他 亦 曾 在 特 殊 學 校 任 教 ， 但 只 為 時一 年 。 除 了 在 沙 田 救 世 軍 田 家 炳 學 校 教 過 十 一 年 外 ， 涉 案 的 小 學 ， 是 他 教 得 最 耐 的另 一 間 學 校 ， 有 十 年 之 久 ， 由 於 聲 譽 一 向 不 差 ， 事 後 仍 有 學 生 家 長 肯 替 他 寫 求 情 信。 另 有 和 他 相 交 十 多 年 的 舊 生 ， 坦言 事 件 令 他 們 感 到 很 難 過 ， 但 仍 希 望 出 一 分 力 ，寫 信 向 法 官 求 情 。學 校 學 生 心 智 未 成 熟 ， 對 老 師 通 常 絕 對 信 賴 ， 為 人 師 表 應 否 以 身 作 則 ， 是 學 生 心 智 健 康 發 展 的 關 鍵 。 仲 有...等 等
女 童 身 世 坎 坷 .
表 面 上 深 受 學 生 和 家 長 愛 戴 的 趙 憲 暢 ， 也 有 幸 福 家 庭 ， 七 年 前 更 達 成 心 願 終 誕 下 一子 。 他 月 薪 三 萬 元 ， 過 去 三 十 年 儲 下 的 公 積 金 亦 有 二 、 三 百 萬 元， 下 半 世 生 活 本 來無 憂 。 但 兩 年 前 讓 他 遇 上 新 移 民 小 芬 ， 由 原 先 關 懷 反 叛 學 生 ， 一步 步 超 越 界 線 ， 終 踏 上 徹 底 自 毀 之 路 。小 芬 是 趙 憲 暢 的 學 生 ， 她 的 身 世 其 實 也 很 坎 坷 ， 表 面 上 她 來 自 單 親 家 庭 ， 但 原 來 ，她 是 一 名 孤 兒 。 九 六 年 在 內 地 出 生 的她 ， 一 出 生 便 被 狠 心 的 生 母 拋 棄 街 頭 ， 幸 得 養 母 拾 獲 帶 回 家 將 她 一 手 湊 大 。 可 是 ，養 母 後 來 跟 養 父 離 異 ， 亦 不 太 照 顧 她 ， 小 芬 自小 便 缺 乏 家 庭 溫 暖 。 至 ○ 四 年 ， 她 隨 養 母 和 「 哎 阿 哥 」 來 港 定 居 ， 平 日 缺 少 關 愛 之餘 ， 還 要 做 大 量 家 務 ， 與 「 妹 仔 」 無 異 。 ○ 六 年 ， 小 芬 讀 小 五 ， 作 為 班 主 任 的 趙 ， 發 現 她 的 成 績 和 操 行 均 差 ， 行 為 反 叛 又 試 過 逃 學 ， 一 向 喜 歡 揀 選 頑 皮 學 生 做 班 會 職 員 作 訓 練 的 趙 ， 於 是 採 取 相 同 招 數 ， 安 排 小 芬 做 班 代 表 。 他 還 特 意 讓 小 芬 看 管 一 名 甚 為 反 叛 的 男 生 ， 出 乎 意 料 ， 男 生 對 小 芬 言 聽 計 從 ， 與 此 同 時 ， 小 芬 感 到 受 關 懷 ， 成 績 操 行 亦 突 飛 猛 進 ， 於 是 趙 對 她 更 為 另 眼 相 看 。警 方 事 後 到 小 芬 的 住 所 ， 撿 走 趙 憲 暢 贈 送 的 禮 物 ， 包 括 NDS 遊 戲 機 、 毛 公 仔 、 手 機 及 頸 巾 等 ， 全 被 列 作 呈 堂 證 物 。 案 件 審 結 後 ， 小 芬 要 求 取 回 物 品 ， 顯 然 未 能 對 趙 忘 情 。趙 sir 與 小 芬 第 二 次 私 約 發 生 在 荃 灣 名 都 酒 店 ， 同 樣 未 被 賓 館 職 員 拒 絕 入 內 。
事 發 後 ， 有 趙 憲 暢 的 舊 生 在 網 上 留 言 。
金 錢 援 助 學 生
「 佢 幫 得 我 手 ， 我 係 幾 錫 佢 。 但 我 唔 係 淨 係 錫 佢 一 個 ， 我 對 每 個學 生 其 實 都 好 錫 。」 趙 憲 暢 被 捕 時 ， 向 探 員 強 調 。 遇 有 同 學 不 明 白 功 課 、 忘 記 帶 飯 甚 至 無 錢 食 飯 ， 他都 會 義 不 容 辭 相 助 ， 例 如 放 學 會 抽 時 間 為 學 生 補 課 ， 甚 至 自 掏 腰包 買 飯 給 有 經 濟 困難 的 學 生 。雖 然 趙 聲 稱 對 所 有 學 生 一 視 同 仁 ， 但 他 對 小 芬的 確 寵 愛 開 始 超 越 師 生 關 係 。 趙 憲 暢見 小 芬 是 新 移 民 ， 很 多 香 港 人 耳 熟 能 詳 的 地 方， 她 都 從 未 踏 足 ， 趙 於 是 由 最 初 帶 一班 學 生 暢 遊 ， 轉 為 開 始 單 獨 約 會 小 芬 ， 由 趙 充當 導 遊 駕 車 帶 小 芬 四 處 觀 光 ， 暢 遊 山頂 、 赤 柱 和 九 龍 公 園 。 每 週 趙 又 會 給 小 芬 一 百元 做 零 用 錢 ， 他 向 探 員 解 釋 ： 「 佢 阿媽 成 日 唔 屋 企 ， 佢 好 多 時 候 早 午 晚 三 餐 、 日 常 開 支 都 無 。 」 年 紀 小 小 的 小 芬 除 了 要追 成 績 外， 放 學 後 又 要 打 理 家 務 ， 煮 好 飯 等 掙 錢 養 家 的 養 母 和 「 阿 哥 」 回 家 。「 佢 當 我 好 似 係 佢 阿 爸 一 樣 ， 有 咩 都 淨 係 搵 我 傾 ， 甚 至 好 多 都 唔 同 屋 企 傾 。 」 趙 向探 員 說 ， 他 和 小 芬 在 去 年 初 ， 開 始 以 契 父 契 女 相 稱 。 「 所 有學 生 都 知 我 有 太 太 有 仔， 我 有 俾 過 相 佢 （ 小 芬 ） 睇 ， 從 來 無 隱 瞞 。 」 已 經 育 有 一 名七 歲 兒 子 的 趙 憲 暢 ， 自辯 原 來 一 直 渴 望 多 添 一 名 女 兒 ， 但 因 妻 子 年 紀 較 大 ， 身 體 差而 不 打 算 再 生 育 ， 故 他待 小 芬 如 親 生 女 。趙 憲 暢 被 捕 後 ， 其 妻 和 兒 子 搬 到 親 戚 家 暫 住 ， 只 留 下 數 百 元 給 菲 傭 。 「 我 好 驚 ， 唔知 點 解 ， 佢 會 唔 會 就 咁 走 去 ？ 」 菲 傭 說 趙 憲 暢 溫 文 有 禮 ， 愛 錫 太 太 及 兒 子 ， 一 家 人相 處 融 洽 。
趙 妻 在 求 情 信 中 （ 左 ） 指 出 ， 由 於 自 己 有 抑 鬱 症 ， 家 務 和 照 顧 患 有 自 閉 症 的 七 歲 兒 子 的 責 任 ， 落 在 趙 憲 暢 身 上 。 另 一 名 舊 生 在 信 中 （ 右 ） 指 趙 一 向 待 學 生 很 好 ， 用 課 餘 時 間 幫 學 生 。 她 結 婚 時 ， 趙 也 帶 同 家 人 前 來 祝 賀 。
心 存 傾 慕 兩 人 相 敬 如 賓 的 關 係 只 維 持 了 幾 個 月 ， 沒 多 久 ， 將 父 愛 投 射 到 趙 身 上 的 小 芬 對 他 心存 傾 慕 ， 為 人 師 表 的 趙 不 但 未 有 糾 正 ， 竟 接 受 小 芬 的 身 體 奉 獻 。 當 時小 芬 只 是 一 名十 歲 的 五 年 級 學 生 。 兩 人 第 一 次 發 生 關 係 ， 竟 選 在 距 離 學 校 幾 條 街 的時 鐘 酒 店 名 都酒 店 ， 不 怕 被 同 事 或 其 他 學 生 遇 到 。 直 至 事 件 被 揭 發 後 ， 小 芬 向 探 員坦 言 自 己 是 自願 獻 出 第 一 次 ， 因 覺 得 趙 「 幾 好 人 」 和 關 心 學 生 。 幾 個 月 後 暑 假 期 間， 趙 又 再 慾 火焚 身 和 小 芬 到 港 島 區 一 間 別 墅 開 房 。去 年 九 月 小 芬 升 讀 小 六 ，趙 憲 暢 不 再 是 她 的 班 主 任 ， 只 是 興 趣 班 導 師 ， 但 二 人 感 情有 增 無 減 。 為 了 方 便 聯 絡， 趙 送 了 一 部 手 提 電 話 給 小 芬 ， 由 他 交 電 話 月 費 。 他 又 買了 部 價 值 二 千 多 元 的 NDS 遊 戲 機 給 她 ， 作 升 班 獎 勵 ， 小 芬 生 日 時 ， 他 更 送 大 毛 公 仔史 迪 仔 她 ， 冬 天 天 氣 寒 冷 ， 又 以 頸 巾 做 聖 誕 禮 物 ， 非 常 細 心 。 兩 人 不 尋 常 關 係 ， 直至 第 三 次 開 房 時 最 終 被 警 員 踢 爆 。護 苖 基 金 設 有 流 動 課 室 ， 到 全 港 不 同 的 小 學 ， 向 學 生 灌 輸 自 我 保 護 的 知 識 。曖 昧 關 係 一 早 流 傳其 實 趙 憲 暢 和 小 芬 的 關 係 ， 早 已 在 校 內 流 傳 。 小 芬 的 五 年 級同 學 阿 美 憶 述 ， 去 年 的下 學 期 開 始 ， 不 少 同 學 發 現 趙 明 顯 對 小 芬 特 別 偏 心 。 「 趙 sir 會 直 接 叫 小 芬 ， 叫 我其 他 同 學 就 會 叫 全 名 。 中 午 趙 sir 有 時 會 幫 我 出 街 買 飯 盒 ， 返 會 收 番 錢 ， 但 唯 獨 無向 小 芬 收 錢 。 」 有 同 學 更 見 過 小 芬 不 避 嫌 穿 上 趙 慣 常 穿 的 黑 色 風 褸 。阿 美 更 說 ， 小 芬 像 享 有 特 權 。 「 熱 時 候 ， 每 個 同 學 都 俾 趙 sir 勒 令 除 冷 衫 ， 唯 獨 係佢 唔 使 除 ； 上 體 育 堂 佢 又 唔 使 上 ， 只 係 坐 度 ， 問 佢 點 解 ， 佢 就 答 話 趙 sir 批 准 。 」但最 令 同 學 們 震 驚 的 是 ， 不 少 同 學 曾 目 睹 兩 人 態 度 親 暱 。 阿 美 說 ， 小 芬 每 日 放 學 後會去 輔 導 室 找 趙 補 課 ， 該 課 室 甚 少 人 使 用 ， 有 同 學 見 過 趙 將 手 放 在 小 芬 的 大 腿 上 ，小芬 亦 將 身 體 挨 向 趙 ， 兩 人 有 講 有 笑 。 據 悉 ， 校 長 去 年 曾 接 到 投 訴 ， 分 別 約 見 趙 和小芬 ， 但 小 芬 說 兩 人 只 是 如 父 女 關 係 ， 趙 則 指 小 芬 身 體 不 適 故 挨 近 他 ， 校 方 最 後 只是勸 趙 慎 重 處 理 師 生 關 係 。趙 十 年 前 曾 於 沙 田 救 世 軍 田 家 炳 學 校 任 教 ， 學 生 家 長 溫 太 獲 悉 此 事 後 感 到 驚 訝 ， 她謂 一 直 有 向 女 兒 灌 輸 性 教 育 知 識 。害 人 害 己被 捕 後 一 直 遭 還 柙 的 趙 憲 暢 ， 也 有 心 理 準 備 無 法 再 執 教 鞭 ， 和 被 法 庭重 判 。 他 被 捕時 ， 亦 難 掩 慚 愧 之 色 向 探 員 表 白 ： 「 我 好 後 悔 ， 但 呢 個 係 事 實 … … 我覺 得 每 個 先 生對 每 個 學 生 都 係 咁 好 ， 應 該 咁 愛 佢 、 咁 錫 佢 ， 只 不 過 我 控 制 唔 到 我 自己 ， 過 一 個 火位 ， 一 時 把 持 唔 住 。 如 果 唔 係 ， 堅 持 到 話 ， 就 唔 會 有 呢 一 樣 。 」他的 一 名 友 人 說 ， 趙 事 後 已 承 受 莫 大 心 理 壓 力 和 精 神 痛 苦 ， 希 望 向 受 害 人 和 其 家 人 致 歉 。 「 佢 深 痛 自 己 所 為 ， 佢 同 我 講 ， 作 為 一 位 教 師 ， 呢 次 罪 行 嚴 重 違 反 專 業 操 守， 道 德 標 準 上 未 能 俾 學 生 正 確 和 良 好 榜 樣 ， 誠 信 方 面 亦 犯 好 大 錯 ， 自 己 品 德 人 格 亦蒙 上 污 點 ， 前 途 盡 喪 。 」最難 以 接 受 事 件 的 ， 莫 過 於 和 他 結 婚 三 十 多 年 的 枕 邊 人 。 早 年 曾 患 有 抑 鬱 及 躁 狂 症 的 趙 妻 ， 近 年 情 況 已 有 好 轉 ， 但 事 件 被 揭 發 後 令 她 舊 病 復 發 ， 在 這 段 艱 難 時 期 ， 仍 要 獨 力 照 顧 有 學 習 障 礙 和 自 閉 症 的 兒 子 。 趙 妻 替 趙 撰 寫 的 求 情 信 中 明 言 ， 她 無 法 接受他 的 所 作 所 為 ， 亦 不 能 原 諒 他 ， 只 希 望 趙 出 獄 後 痛 改 前 非 ， 為 社 會 做 些 好 事 ， 來 消 減 他 的 罪 孽 。 她 亦 委 託 了 律 師 到 獄 中 跟 趙 辦 理 離 婚 手 續 ， 趙 只 好 無 奈 接 受 ， 並 會將名 下 位 於 旺 角 花 園 街 、 市 值 約 二 百 萬 的 自 住 單 位 轉 到 妻 子 名 下 ， 作 為 小 小 的 補 償。但 對 於 心 智 未 成 熟 的 小 芬 ， 仍 要 求 取 回 趙 昔 日 贈 送 的 禮 物 ， 可 見 她 和 趙 發 生 的 畸 形 關 係 已 深 印 在 她 的 腦 海 中 ， 趙 對 她 造 成 的 傷 害 ， 絕 對 難 以 補 救 。趙 憲 暢 傷 害 了 家 庭 ， 害 了 自 己 ， 也 永 久 傷 害 了 十 歲 女 童 的 心 靈 。 06 年 9 月 ： 缺 乏 家 庭 溫 暖 的 小 芬 ， 自 幼 反 叛 ， 但 在 趙 憲 暢 的 關 懷 下 ， 變 身 班 內 的乖 乖 女 ， 更 不 惜 主 動 親 近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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